第228章

是绝对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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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何决定都需要一颗清醒的大脑来做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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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需要会动摇他底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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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去看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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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的眼睛里闪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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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向布鲁斯行礼道：“我会永远站在您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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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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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几乎是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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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阿福对待布鲁西更纵容，这也许就证明他更偏爱布鲁西，至少两个人在他心中应该是一样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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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分歧面前，还只是因为魔法的效果造成的矛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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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竟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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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布鲁西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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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几乎不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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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个坚持让他叫papa的人，是布鲁斯·韦恩的一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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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真实的出现在世界上的那一刻，他就是独立的个体，他理应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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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再是某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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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被否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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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实比遗忘或者吵架更加不能让迪克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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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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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收拾自己的装备，但这些装备上既有布鲁西的影子，同时也有布鲁斯的影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