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周诗禾心平气定说:“今晚学校元旦晚会,我和他演出节目,我没带伞,他送我回来。等会他还要去麦穗。”
听到这话,小姑悬着的心落了一半,又问:“这么晚,他送你回来我能理解,怎么打一把伞?”
周诗禾爽朗说:“这把伞还是借的。”
她深知一个道理,有些东西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清,还不如四两拨千斤,话不用太多。
果然,如周诗禾所料,短短一句话效果贼好,小姑疑虑又减掉大半:“麦穗在当晚会主持人?”
周诗禾说是。
小姑再问,“李恒和肖涵分了?”
周诗禾说:“没有。”
小姑八卦之心大起:“那他脚踏两条船的事情,还没东窗事发?”
周诗禾脱下外套,挂在屋角落位置:“他站的位置太高,又没结婚,大家对他都比较包容。”
小姑陷入思索中,过一阵点点头:“也是。自古文人感情充沛,达到他这种地位的,有有两个红颜知己很正常。”
小姑最后一问:“他这么多情,那他有没有对你?你和他?”
周诗禾温婉说:“我和他一清二白,我自有分寸,他也不敢惹我。”
出奇的,小姑彻底信了这话。
在小姑想来:这么多年来,诗禾一向对男生不假辞色,就算李恒再优秀,可李恒感情混乱,侄女不见得动心。
再说了,以侄女的脾性,退一万步讲、要是李恒敢碰她,那就得做好牺牲掉肖涵和麦穗的准备。
侄女可不会容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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