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敬你,你也不必回敬,我们守着自己的量,怎么痛快怎么喝。”
以为要面对繁文缛节和不厌其烦敬酒的谢景兰感觉到诧异,也感觉到轻松,她笑着说道:“这样很好。”
“请自便。”
再次客套,冼耀文就不拿谢景兰当客人对待,自顾自吃着,与谢湛然聊院子接下去该怎么搞。
发布会顺利召开,也意味着他即将离开巴黎,在走之前,院子要搞好。
谢景兰有一筷没一筷地吃着涮锅,一口接一口呷着酒,想集中精神听冼耀文两人说话以融入热闹,却无法越过心事缠绕的愁墙。
她本来想趁着四下无熟人的机会找黄逸梵聊聊心中的苦闷,黄逸梵是独立女性的典范,年纪大且有丰富的情史,或许能解开她心中的烦闷与困惑,没想到黄逸梵不在,反而是今夜应该很忙的冼耀文在这里。
聊完院子,冼耀文不好再找个没营养的话题尬聊,谢景兰是客人的事实不容改变,可以不过度热情,却不好置之不理。
“谢女士,我听月玉说你在学习现代舞?”
谢景兰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看向冼耀文,说道:“是的,我在美国中心学习现代舞。”
“打算从事舞蹈方面的工作?”
“有可能。”
“我有一位同事是钱塘人,听你口音和她不太像。”
谢景兰笑道:“我是贵阳人,在贵阳出生,小时候生活在汉口,八岁那年跟着父母举家迁居上海,因家母不适应上海的喧嚣,家父便在西湖边上的葛岭购地造宅,我在杭州读了几年书,却一直学不好杭州话。”
“原来这样,难怪我听不准谢女士的口音。谢女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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