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你怎么处理责任人是你自己的事。
听明白了?”
林婉珍点点头。
“听得明白,未必做得明白,放心大胆地去做,不用畏首畏尾,我会给你犯错的空间,点冤枉钱不算什么大事。”冼耀文握拳敲了敲心口,“忠诚、初心,不要沉沦于做金钱的奴隶,尝试做它的主人。”
如冼耀文所想,林婉珍听得懂字面意思,却悟不透深层含义,话音落下,她逐字逐句琢磨。
冼耀文其实并不看好林婉珍能成长起来,她的原生家庭并没有赋予她“正能量”和“运气”,不然她应该跟龙学美一样大学毕业,会几门外语。
地基打歪了,上面再怎么使劲也白费,顶多成为平凡人里的不平凡,精英是没可能的,他只打算调教到好用,不指望、不奢望、不失望。
说白了,林婉珍是他打造高雄的附属产物,高雄能力方面没什么搞头,但忠诚的潜力无限,高雄已经被他列入台湾产业管家候选人,将来可能会负责帮他看护台湾的资产。
未几。
阳春面上桌,稍显奢侈,面上盖着半颗卤蛋、兰干和海带,闻上一闻,面汤是骨头汤,既香又清,呷一口,不浓不腻,骨头少,汤多。
吃一口面,没煮过火,弹牙。
从隔壁摊上买了二两小小的,炸成蝴蝶结形状的油条,一口半块,就着吃面。
又瞅一眼附近的摊子,分辨一下哪些不是半路出家的混子,转瞬间桌上多了烧饼和锅贴,尝一口,味很正,能吃出十数年的灶火经验。
吃过瘾了,给费宝树打包一些,没带家伙什,多了两个碗钱。
回到旅社,接着看报,到了九点,给雷震挂一个电话,撂下话筒后,继续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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