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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推出新的法律条文,大不了啥时候推出,啥时候停售,法不溯及既往,擦边球能擦还得接着擦。
“我想拜读这本书,冼先生可以送一本给我吗?”
“当然可以,等发行日文版和中文版,我也会寄给千绘酱。”
“非常感谢。”
两人围绕“书”一路畅聊,聊到了张爱玲,引出王朝云曾在上海雷士德工学院念书的经历,这是工部局用英国富商亨利·雷士德的遗产所办的学校,由英国主导。
按王朝云的说法,她的爷爷一直对东洋取得最终胜利表示悲观,一旦成为战败国国民会很凄惨,未雨绸缪,早早让她学习中文,并让她去上海念书,寻找机会弄一个上海人身份,为下一步去西方做准备。
王朝云没说为什么没去西方,而是回到台北,冼耀文也不问。
问个毛线,王朝云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尚未可知,留在台北不回东洋,里边肯定有说道,这个女人不会像表面看起来简单。
张爱玲之后,又窜到了东洋,聊起东洋的女性作家,然后嗖一下飞到欧洲,东跳西跳,让冼耀文有了被考校的错觉,王朝云仿佛在验他的成色。
欧洲绕了一圈,回到台湾,聊“你是来拉屎的吧”林海音、谢冰莹,以及一些刚冒出头的女性作家,一头扎进冼耀文的知识盲区。
什么孟瑶、郭良蕙,他十分陌生,只好听着,顺便在脑子里捋一捋台湾女作家的名单,靠北,名字能列出几个,作品一部都没看过。
两人就这么漫聊,从九点半聊到了十一点半,没有电话也没有人来找冼耀文,他真想彬彬有礼地说一句“娘希匹”,人不来,电话总要来一个,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
结束漫聊,写了两张条子交给王朝云,冼耀文上楼喊费宝树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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