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会买。”
“哦。”
冼耀文上楼半个小时,换了一身真丝面料的长袍。下楼来大剌剌往沙发上一坐,冲王朝云招了招手,随即对林婉珍说道:“想好了没有?”
王朝云响应召唤,来到近前,见到冼耀文手里捏着的签,顿时明白要做什么。拿过签,取出手帕垫在冼耀文的肩上,为他清理耳朵。
冼耀文见林婉珍盯着王朝云看,提醒道:“说话。”
林婉珍打了个激灵,目光从冼耀文的耳朵移到地面,看着冼耀文的皮鞋愣了片刻,正欲说话,就见皮鞋动了起来。
抬头仰望,只见冼耀文玉树临风地站着,朝着旅社大门的方向抱拳。
“陆兄。”
“冼先生。”
“冼先生,我是蔡金涂。”
“城哥。”冼耀文收起抱拳礼,做了个请的手势,“陆兄、城哥,这边坐。”
见状,王朝云去泡茶,林婉珍站起走到一边。
安坐后,冼耀文再次抱拳,“实在抱歉,来了台北没有及时去拜会二位。”
杜月笙当初离开上海到香港,他的一小撮弟子紧跟着,一部分留在内地,另有一部分来了台湾,而来台湾的这一部分是精华所在。
如蔡金涂,本就是台北人,三十年代跑去福州讨生活,后又辗转至上海,拜入了杜月笙门下,因精明能干被杜月笙赏识,并成为嫡系弟子。
1937年,杜月笙前往香港,蔡金涂并未跟随,而是回到台北重新开始,初以卖米乳为生,不久浪迹江湖,由于他交游广阔,出手大方豪爽,肯接济兄弟,颇有杜月笙之风,赢得“台湾杜月笙”之美誉,逐渐在台北打出字号,名声传遍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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