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资源整合力、全局掌控力的领导者,即帅才。”
冼耀文来到郑慧娴身后的干吧(dry
bar)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杰克丹尼,呷了一口将杯子放于桌面。
坐回位子,指了指酒杯,“蓝领喝波本,富豪饮苏格兰,乡村音乐歌手、卡车司机钟爱田纳西威士忌,年轻人又喜欢喝什么?
1930年代生人,幸运地躲过了世界大战,当中的佼佼者进入大学,早熟的已经工作几年,可能已经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提早进入枯燥的中年。
处在中间不上不下的那些,他们不甘心子承父业,走自己父亲那条无趣的道路,他们向往外面的世界,不一样的世界,他们从乡村进入城市,从小城来到纽约这样的大城。
他们以为纽约有属于他们的一片天,但是,事实上,只有极少数人有所作为,大多数人只能租住在肮脏的公寓,吃廉价的白城堡汉堡,酒吧、夜总会,大都市的灯红酒绿与他们无关,想融入其中,唯一的途径是成为侍应生。
美国的经济在高速发展,仿佛每个美国人的生活都在变好,但他们被往前走的火车遗忘在站台,置身繁华,与萧条相伴,为什么?
无视最关键的自我因素,他们从国家体制、社会环境寻找原因。
美国好吗?
不好,美国,或者说所有国家的体制都有问题,繁荣之下,拉开裤裆都有屎,美国的裤裆里屎还不少。
种族隔离、种族歧视,麦卡锡主义盛行,反共恐慌导致言论审查,仿佛人们失去了发表己见的自由。
物质上得不到满足,精神又很空虚,他们想咒骂、控诉、吐槽,以音乐、脱口秀的形式,他们想颓废,吸毒、滥交,某一天尸体躺在垃圾堆,离开这个他们不想来的世界。
他们当中也不乏具备英雄主义或投机主义的人,解决问题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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