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只谈亲情,不说回报,就是单方面耍流氓。父母只投资一间茅屋,一日两餐猪潲,却要求子女光宗耀祖,也是单方面耍流氓。
按照平等原则,你觉得自己为人子女做得足够好吗?”
李又文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冼耀文再次轻抚李又文的秀发,“做人呢,能一辈子耍流氓是最幸福的,少付出或不付出,只享受得到,但是这样的人凤毛麟角,做白日梦的时候想想这种美事就好了,别牵肠挂肚。”
李又文会心一笑。
“你跟我都是凡人,自然要忍受凡人的烦恼,要讲人伦纲常,履行好自己的义务,你想甩开投资人自我独立,可以,先做到经济独立。
只有经济独立才有资格人格独立,人格独立才有资格感情独立、精神独立,一只寄生虫既没有资格说平等,也没有资格要求独立。”
“经济独立。”
李又文嘴里反复咀嚼这四个字,非常专注,沉浸在反刍的世界,没注意到冼耀文什么时候在小意大利下车,也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上车,车子复又开动,驶向格林威治村。
冼耀文并没有将她送去艺术家之家,而是送到自己家交给了王霞敏,他打了个电话给简,先打草惊蛇,然后拎着宵夜过去。
十点没到,他坐在简的客厅。
“雅各布,你见过‘yu
fang-chieh’或者‘yu
fengtieh’这个名字吗?”冼耀文将名字写在纸上递给雅各布看。
雅各布看了摇摇头,“没有印象,她是谁?”
“一位过气军阀的妻子,她手里掌握着一笔金额不小的资金,我听说她有在做高风险投资。”
“亚当,如果是瑞士果或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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