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有一种职业叫猪郎客,你们那边好像叫放猪牯,就是有些人会养成雄性特征特别明显的公猪,嗯,就是特别能干,喂猪的人家会请猪郎客赶着公猪上他们家给母猪配种。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看猪交配,只要看见猪郎客就会跟去凑热。
等长大,念了一点书,知道了信息素的存在,我带着问题再去观察猪交配,我觉得公猪身上应该携带着一种性信息素,正好处于发情期的母猪只要一闻到就想交配。
第一次来美国的时候,我阅读了不少关于信息素的研究资料,因为生意的关系,也和这方面的研究人员聊过几次。
有人说,少数女孩在青春期时,雌激素升高促进皮脂腺分泌不饱和脂肪酸,与皮肤菌群作用后会产生清淡体味。也有人说,顶泌汗腺会分泌一种信息素,会被部分人感知为甜香味。
这两者,大概就是一些人嘴里的少女体香。”
冼耀文将鼻子凑到李又文的脖子嗅了嗅,“你身上有奶香味,也有甜香味,是你的身体分泌的性信息素,吸引男人和你完成繁衍的使命。
一旦完成,你对交配这个小使命来说已经是无用之人,它不会在你身上继续浪费性信息素,体香也就到了消失的时候,下一个小使命哺育会帮你分泌奶水。”
“你这么说,好像我是工具一样。”
冼耀文嗤笑道:“你居然敢怀疑自己不是工具,我们每个个体在什么时间节点该做什么,都是被一种规则提前制定好的,时间一到,一种本能就被唤醒,会提醒你该做什么事。”
“本能?”
“比如你现在处于叛逆的本能时间节点,使命是气死父母,当然,大部分人都做不到直接把人气死,但能气出隐疾,你父母多多少少会折寿,活不到本应该活到的年纪,如此,加快人口结构优化,进一步确保人类种族的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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