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耀文摹仿啪姐的动作有了点感觉后,便开始琢磨她的代表作《levitating》。
首先,这首歌的音乐形式太前卫了,不符合当下大乐队爵士和摇摆乐的主流,其次这首歌要出彩,必须合成器电子音效,当下的原声乐器没法完美做到。
再有,歌词……
算了,好像没有分析的必要,直白的欲望表达,会被主流社会视为轻佻,女性主导的浪漫,会被批不得体,甚至引发道德争议,歌词里含性暗示,海斯法典的道德审查会将歌词改得面目全非,即使改了歌词,大概率也会被电台禁播。
当下的歌曲想要大火根本离不开电台的传播,这条路堵上也就意味着没有大火的可能。
歌不能用,啪姐的台风却是可以学习的,她的台风本就是在二三十年代爵士台风的基础上改良而成,看似随意的慵懒感其实经过精心设计,每个动作、表情和互动都经过专业编排与反复练习,属于表演化的自然。
冼耀文心里琢磨着,拨弄吉他弦的手停住,“丽贝卡,停一下。”
潘迪华站定,看向他的脸。
“当我不存在,也不要刻意去想去控制,换成你的身体认为最舒服的站姿。”
“我的身体认为最舒服?”潘迪华有点迷茫。
“就像你躺在床上看书,一种姿势累了,不用脑子思考,很自然地换成另一个姿势。又比如你回到家里,关上了房门,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没有任何顾忌,随意踢掉鞋子,摘掉首饰,走到哪里衣服就脱在哪里的那种状态,绝对的松弛感。”
潘迪华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你说的意思我懂了,但有外人在场,我做不出来。”
“纽约有一间演员工作室,由李·斯特拉斯伯格主持,他把斯坦尼体系本土化为方法派,对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