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当黄柳霜心随歌走,冼耀文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人的烦恼大多是幸福的伴生物,拥有某种幸福,才会有某一方面的烦恼。
我的父亲大概是一个去远东寻找机会的淘金客,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本人,也没有见过照片,我的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只来得及看我一眼,知道我四肢健全,看着也不太像是傻子,便留下一句话,放心地闭眼。
那句话是‘嗨,儿子,你在人间慢慢熬吧,妈妈先去天堂享福了’。”
黄柳霜扑哧笑出声来,旋即意识到不该笑,艰难憋回去。
“你我都是第一次做人,没有经验,摸着石头过河,常常摔倒是正常的,对一帆风顺的幸运儿,我们可以送上最真诚的祝福‘son
of
bitch’。”
黄柳霜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一长串。
冼耀文一指黄柳霜,“我听说你不是‘good
girl’,十几岁的时候就和马歇尔·尼兰胡搞,被玩了后,被‘加州法律禁止白人与华人通婚’的理由踹掉,你因此辍学,投入了演艺圈。
你知道自己是个幸运儿吗?
我有另一位女性朋友,也是我的下属,现在是一位著名模特,帮我管理模特公司……”
“你在说阿赛丽娅(azalea)?”
冼耀文轻笑道:“你喜欢猜是吧,接着猜,猜不到黄柳霜就一直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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