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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忆梅的这家店是夫妻店规模,一年撑死了挣2400美元,杂货铺的净利润差不多和洗衣房相等,吴忆梅和富商丈夫一年的收入不会超过1.2万美元。
鉴于华埠的洗衣房和杂货铺内卷都相当激烈,又面临自助洗衣店和超级市场的竞争,7000美元是一个比较符合实际的数字,今年未必有这么多,明年更悬。
冼耀文心知吴忆梅心动了,间谍哪怕是正经退休也只能捞到一个稍高退休金的待遇,钱依然得算着,阳光沙滩、美女豪车,一掷千金的退休生活,做下白日梦可以,不敢真惦记。
何况是吴忆梅这种舍弃了间谍生涯的资历累积,洗尽铅华回归正常女性嫁人生子的存在,打打杀杀、朝不保夕是厌倦了,但用公费出入高档场所的点滴瞬间可能一直在怀旧,因为她现在的日子并不是很有劲,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他弓腰凑近吴忆梅,“我原来是军统宝安站的编外人员,现在是生意人,纯粹的生意人,没有任何隐藏身份。我生意做得还行,在美国需要几个人帮我搞商业情报,第一个看中了你,吴长官。”
“谁把我卖了?”
“这一点我不能告诉你,但可以告诉你我收罗了不少军统的老人,以女人为主。”
“哦,那个丑八怪把我卖了。”
冼耀文嬉笑道:“你自己猜到的,不是我说的。”
“你想查谁?”
“你猜猜看。”
“你让我猜,肯定是我知道的人,在洛杉矶最有可能的人是于凤至,你想查她?”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你猜对了。”
吴忆梅嬉笑一声,“是她,你的钱就给少了。”
“你害怕张学良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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