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接一搭,冼耀文能做的只有听着,还得专注,不能漏过细节,鬼知道科恩讲奋斗史是不是隐含深意。
但当科恩的故事来到尾声,冼耀文朝茶几上的烟灰缸瞄了一眼,此时此刻,他很想知道是烟灰缸硬,还是科恩的头硬。
狗娘养的,单纯讲故事呀。
不过,眨眼间他放弃了幻想,科恩是打过职业拳赛的人,且成绩还可以,但凡保持着一定的训练强度,不是生死相搏,他十有八九不是科恩的对手。
好在故事讲完了。
“亚当,今晚这里有个牌局,弗莱彻会过来,你有没有兴趣?”
“弗莱彻·鲍伦?”
“是的,我们的好市长。”
“今晚可能不行,我已经答应去参加贵诺先生的香槟泳池派对。”
“真是遗憾,不过贵诺先生的派对一定很有意思。”
冼耀文不难从科恩的语气里听出“想去”二字,毕竟若热·贵诺是超级有钱人,腿上拔根毛都比科恩的身家粗,而且若热·贵诺不是科恩可以耍手段的对象。
若热·贵诺在美国没有什么权势,却与权势阶级处于平等交往的地位,无形之中持有一块阶层护盾,科恩这种夜壶敢打若热·贵诺的歪主意,立马会遭到天庭雷霆万钧的打击,今天敢在蟠桃园偷粪肥,明儿个就敢打上南天门。
有时候罪孽大小不看做了什么,而是看对谁,要治科恩对平民的犯罪得讲证据,但有些条件一旦触发,证据就不再重要,特事就得特办。
“哈,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派对,不知道有什么节目。”冼耀文暧昧笑道:“如果有好玩的,下次我也举行派对,邀请这里的熟人参加,米奇,你一定要去。”
“我非常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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