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收入大头还是来源于他,社拍照以及上次邀请她去巴黎参加发布会的报酬。
社只给了她两次拍照费用,但她给社拍照的次数却是五次,三次没给报酬是因为《公子》知名度变高后,社不仅不再给“好莱坞”标签的模特报酬,且针对部分模特收费。
客大欺店,店大了欺客,《公子》不是一般杂志,不是想上就能上的,模特不仅要符合要求,还得交广告费。
至于相关工作人员有没有趁机进行py交易,他因为不关心,所以没有调查,也就没有发言权,不过,他并不担心不符合要求的照片出现在杂志上。
社没有杂志内容的灵魂人物,可以敏锐洞悉读者喜好的变化,自然也就没有一言而决,《公子》的每一张照片,每一篇文章都经过社所有创意人员的审核、投票。
这种少数服从多数的模式创造不了奇迹,但四平八稳不会犯大错,除非社所有成员都已落伍,需要集体开了换新鲜血液。
看过文件,他放于一边,拿出笔记本打开,瞥一眼报纸上的阿根廷国母艾薇塔·庇隆的照片,在本子上写下“艾薇塔”。
另起一行,写下“一步之遥”,再起一行,写下“自由探戈”,然后是“阿根廷,别为我哭泣”。
凝思片刻,又写下“图兰朵→茉莉”。
阿根廷民谣《阿方辛纳与大海》、梅赛德斯·索萨《感谢生活》、西班牙民谣《磨坊姑娘》……
一首首歌名记下,一个个音符在他脑海里欢快起舞,一个新项目《艾薇塔》的故事被音符串联起来。
就算不记得历史,冼耀文也在报纸上看到艾薇塔·庇隆于1949年被诊断为子宫癌晚期,以此时的医疗水平,结合艾薇塔的出身和生平生活水平,大致可以推断出凭她的身体底子能撑到什么时候。
近期启动项目,差不多可以赶在她过世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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