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怪,如是偷鸡窃狗之辈,理应蹑手蹑脚,怕闹出动静才对,他怎反其道而行之?”
福安道:“先生英明,小的等正欲将他,强拖硬拽关往香芜院,恰此时,月影移过,山石洞内,突现出个人来。”
郭铭惊问:“来者何人?”
福安不答,只道:“先生请吃下这盏酒,小的再详说。”
郭铭急听下文,端起一饮而尽,福安斟满后,继续道:“小的看清了,不是旁人,是五爷。”
郭铭忍不住打断道:“
萧任游?他怎会二更天,躲在山石洞里?”
福安不答,只道:“五爷问小的,麻袋里可是骂他的贼人?小的回是,他夺过棍子,一番好打,足有几十下,至气力使尽,才扔棍走了。小的忙解开袋口查看,才发现贼人、竟是薛京,他头骨碎裂,脑浆迸出,手脚僵直,已死透了。”
郭铭失声道:“原来这般!”想了想问:“萧任游在石洞里做甚?”
福安道:“小的哪里知哩!”
郭铭暗忖,萧任游荒淫好色,在洞内与女人行事,那女人或是薛京相好,被其撞破私情,因而堵在洞口,骂声不绝,如此一理,倒是说通了。他道:“此事本与我无干系,你既讲给我听,我又吃了你的酒,你想我做甚?”
福安跪下磕头道:“薛京受宠大老爷,被五爷打死了,大老爷必定恼怒,终归是桩人命官司,又不可能拿五爷问罪,小的几个人微言轻,命如草芥,恐受其牵连,成为替罪之羊,左思右想,这国公府中,能在大老爷面前说上话的,不是老太太,不是大夫人,亦不是几位爷,是你郭先生哩!小的等一条贱命,如今掌在先生手中,盼先生替小的等,美言几句,留得
这条贱命在,日后先生有何吩咐,小的自当竭尽全力。”
郭铭道:“你所讲可是真的?没用假话糊弄我!”福安赌咒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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