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话,萧云彰去往御史府黎泰处赴筵,旨为日后过钞关时,能减轻商税,多获些利。他原也是酒中悍将一个,未曾想,强中自有强中手,那黎泰嗜好烈酒,且酒量过人,待到辞别离府时,萧云彰已然大醉,由萧乾和陈珀相帮搀扶,乘轿回到客栈宿房。
再说林婵,喂过萧云彰茶水,正要睡了,听他又需小解,忙去开门,寻陈珀帮忙,哪想陈珀恰走开,她待要去喊萧乾,回头却唬个惊睁,但见萧云彰立在房央,撩衣要溺。
林婵不及多想,上前抓住他的腕,引至夜壶跟前,说道:“可以了。”欲要抽手,却被萧云彰反手攥住,她不解,瞪眼问:“做甚?”问也白问,萧云彰此时醉得,辨不清南北,更况谁的手,权当自己的手,林婵觉他拉着自己,往腰腹下去,顿生不详,强要挣脱,却已来不及,听得一阵声响,正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她如一盆冷水当头,浑身浇透,而手如握一根烧火棍,要被烫化了。
林婵的魂魄似被抽走,也不晓怎地结束,萧云彰重回床上躺下,她才回过神,在盆里使劲儿洗手,抹肥皂,洗了好几道,残存感仍在,再坐回床沿,呆呆想,这个奸商,她记他一辈子,恨他一生。
忽见萧云彰又坐起,她坐了不动,只恼怒想,这厮醉个酒,要把人折腾死,管他是吃茶,是小解,还是甚么,再不理会。
萧云彰此时稍有清醒,自觉胸口堵塞,喉咙满溢,十分不适,抬眼瞟到林婵,凑近去,意想她拿个盆来,哪晓得,才张嘴,喉管摒忍不住,秽物直冲而出,喷了她一身。
陈珀在外,听得尖叫声,待要叩门,却见并未关紧,探半身进去,见此情景,忙喊月楼来收拾,月楼听得,披衣赶至,林婵见到她,憋不住,流下眼泪来,月楼好言相劝,替她更换衣裳,洗净手脸,再带到自己房中,暂歇一宿。她则和陈珀,在萧云彰跟前守着。
萧云彰吐过后,好受些,闭眼仍旧倒下,倦怠睡去了,后半夜再无风雨,一觉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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