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并非难事,就算我不够,还有众多私交甚厚的同行,皆有仗义疏财之心。莫听归仁巧等人巧言令色,他们怕我知晓其所为,因而不敢传讯求援,私自雇佣人力各处采购,再抬价倒卖,中饱私囊,委实可恶。”
林光道恍然明了,想想问:“这般你不亏损了?”
萧云彰微笑道:“做买卖,不外乎舍得二字,有舍有得,不舍不得,大舍大得,小舍小得。归仁巧等人所得,我不过再舍出而已,归还于民用于民,白白博个好名声,何乐不为!”
林光道听完,沉吟半晌,只问:“这甚么酒?甜的腻人!”
萧云彰道:“果子酒,南方口味嗜甜,我以为大人好这口。”即命陈珀取一坛金华酒来。
林光道问:“和离书哩?”
萧云彰摸摸袖笼说:“放在书匣内,竟忘记带了。”
林光道摆手:“不急,此乃小事!瘟疫之祸才是燃眉之急。”
萧云彰问:“接下来大人如何打算?”
陈珀送来金华酒,萧云彰斟酒,林光道一饮而尽,俩人边吃边聊,待月移花窗,酒过三巡后,林光道起身要走,又顿住说:“府里没甚可吃,婵姐欢喜吃定胜糕、条头糕、荷花酥、龙井茶酥。”萧云彰立刻会意,命厨房去做,不多时,陈珀送来食盒,林光道拎了,乘轿回府,天已团黑,门前粥棚搭好,百姓在排队,乌麻麻一条长龙,只为等明日官府施药。
林光道自偏门入,下了轿,摇摇晃晃走到后院,小眉开门,林婵听见动静,出房站在廊前等候,待近前,见父亲红光满面,说道:“怎地吃这么多酒!”搀他进明间坐了,持壶斟浓浓一碗茶,递他手前,迫不及待问:“和离书呢?给我一看。”
林光道说:“贤婿忘记带了,日后有闲时,再送来府上。”
林婵坐立不安一晚儿,他竟忘了带,顿生无名火,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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