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吐而出。
萧云彰先是讶然,他只知呕了她一身,没曾想还有这一段风流事,竟是笑了。
林婵恼道:“脸皮忒厚,还笑得出来。”拿膝盖顶他小腹,反令萧云彰欲念高涨,他亲她嘴儿,低道:“这货可不止会小解。”
直起上身,抬她两条腿儿挟两边腰窝处,抓来自己白色内衫,垫于她股下,林婵要问已不及,只觉一阵巨痛,不由啊呀叫出声,她娘亲早死,继母不爱,父亲难说,刘妈也未尽责,是而不懂这些,痛的使力挣扎,奈何男人劲道猛,大手如铁摁住她,左右解脱不得,只得皱眉吸气,隐忍硬挨,泪眼朦胧,看他高低起伏,大动不止,肩膀胸前满是汗滴。
林婵问:“你累不累?”
萧云彰喘道:“不累。”
林婵道:“流那么多汗,岂会不累?”
萧云彰笑喘,猛得亲她嘴儿说:“实在得趣。”
林婵又忍半晌,额汗流过眼睫,终是泣声道:“九叔,你饶了我罢!九叔!”萧云彰听了,炽情更盛,看她柳腰款摆,双兔乱晃,愈发肆意难停,欢娱无限。
直至他忽得将林蝉紧抱怀中,恨不能嵌进皮肉,林婵察觉不对,连忙叠声说:“你可别乱溺,去夜壶.....”已是来不及。待萧云彰神魂归体,身心泰然,却见林婵在掉眼泪,晓自己今夜失了自持,太过莽撞,忙问:“哭甚么?哪里痛?”
林婵骂道:“你个无耻腌臜之徒,不去夜壶,竟溺在我身上,我恨你一世,明儿我告诉爹爹,定要讨个说法,打你十棍子。”
萧云彰哑然,只得附耳细讲,林婵听懂后,半信半疑,萧云彰叹息道:“我明日找些话本给你。”
林婵有些脸红,想起甚么,不高兴道:“奸商,一想你梳笼过妓儿,我就不舒泰,你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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