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寅不理,只问:“福觉方丈,你怎么说?”
福觉淡道:“吾心似秋月,碧潭清皎洁,无物堪比伦,教我如何说?我投生佛法,早将红尘俗欲放下,不必自证,皆由官定罢,阿弥陀佛!”
韩秋荣低道:“我有一疑问,这样的高僧,总要顾忌身份,岂会穿着僧服,大摇大摆进出妓院。”
魏寅不答,问锦衣卫:“那花魁棠红怎地不见?”
锦衣卫回道:“昨日还在,今日房中空荡,细软衣裳俱不见,显是出逃去。”
韩秋荣问:“她逃甚么?”
锦衣卫道:“那就不知了。”
魏寅心晓难定案,却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命锦衣卫带庄全安退下,堂上只余他三人,魏寅道:“我听说出家人不打诳语。”
福觉道:“自然是的。”
魏寅问:“十三年前,你在白塔寺做住持?僧官也是你?”
福觉道:“住持没错,僧官倒不是我,是早已圆寂的本慧方丈。”
韩秋荣凝神吃茶,听他又问:“你可见过悟净和尚?他是本慧方丈的弟子,生得甚么模样?”
福觉略思忖道:“见过一面,身高七尺,因常年云游,风吹日晒,面容沧桑。“又问:“样貌有何特征?”
福觉道:“数年过去,印象不清了,只记他被毒死禅房,乃户部侍郎陈显琰主使,其子陈清雇人帮凶,此案牵连众多,刑部早已结案,不知魏千户做何再提起?”
魏寅笑道:“此案又掀微澜,有证物重出江湖,福觉方丈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不染俗世尘埃,是而不知。”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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