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荀老筇老还有应公子都去了。”
“应子林也去了?”燕国公道:“他是彻底对秦庄改观了。”
也对。
如果在听到秦庄说出‘律令之设,法度刑宪,皆因时制宜,皆为时势而制,为时局让步’的话后,还对秦庄抱有偏见,那应子林就不值得他培养。
安内监笑道:“是呢。应公子对秦二爷的改观很大,今日更是小厮一般,陪着秦家人去置办宅子。”
要不是真心佩服,即使有筇老的面子,应子林跟着去了,那也是全程黑脸,绝不会恭敬尽心的帮忙。
安内监又说了秦家家书的一些事儿,比如秦小东家跟黄阳隆又有新合作。
燕国公听后,只道:“小事儿,无须在意。”
秦姜几家现在以及战时的价值,比几个新方子重要,所以朝廷不会为了几个新方子就去动秦小米。
而比起秦小米能‘产方子’,燕国公此刻更关注的是关书吏婚期定下的事儿:“以本公的名义,给他们二人送一份成婚贺礼……留一批人,保护好他。”
安内监、宁内监都听得一惊,但他们不敢问,道:“是。”
“退下吧。”燕国公没有继续听,把安内监等人打发走后,拿出一个有着重重机括的匣子。
咔咔咔,匣子一重重的打开,露出里头的一本皮制名册来。
燕国公拿出册子,又用特制的墨料,在那名册上,写下一个名字——魏安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