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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新的湖泊的“聪明人”或许还会涌起莫名的优越感,开始教育那些即将干涸的水洼:“看见没?强者就要懂得截取水源,等着湖泊施舍,不如自己做湖。”
但是,当大旱真的来临的时候,这样的结果只能是让更多的水洼甚至是湖泊彻底干涸。
文明的存续从不是水洼与湖泊的零和博弈,而是水滴与水脉的共生。
每个水洼都在努力,但每个水洼的努力都离不开湖泊的支持。
当个体将“自我”筑成隔绝的堤坝,以为截取是强大的证明,却不知每道水脉的割裂,都在瓦解自身赖以存续的水循环。
这是一个并不算深奥的道理,却是人们几千年来都未曾看透的道理。
稷下学宫的百家争鸣中,这个道理被争辩的最多,永远辩不出个定论。
但正如百家辩论百姓迁移和退耕还林之事一样,当这种争辩遍及天下后,辩论的结果如何已经不再重要了。
因为所有人都在其中明白,个体和整体同样重要。
这世间很多的事情都是既对立又统一的,就如同诸子百家中的儒家与墨家、性善论与性恶论等。
本就没有固定的答案,关键在于尺度和平衡。
在这个缺少娱乐活动的时代,田泽感兴趣的娱乐并不多,钓鱼、看球、听曲、赏舞,还有就是看诸子百家之间的争辩。
哪怕是一个非常微小的话题,在经过双方的深入剖析后,总能给田泽以恍然大悟之感。
知道的越多,田泽就越发的敬畏。
很多以前被他嗤之以鼻的一些书籍也再度被他拾起,比如《中庸》。
这些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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