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掏空后,温水冲净黏液,切成寸段。
铁锅烧热倒油,姜葱爆香时,鳝段下锅哗啦作响,翻炒间淋黄酒去腥,加酱油焖烧,最后撒把白糖。
油亮的鳝肉蜷成圈,混着酱汁在锅里咕嘟冒泡,厨房漫开甜咸交织的香气。
院子里,米小满把道袍衣角咬出个湿漉漉的牙印,顾菟的兔耳软软耷拉在鲍燕青肩头,曲招娣数着石板缝里的蚂蚁,忽然有滴水珠落裤子上,抬头才知道是苏小暖憋不住的眼泪。
师父护住了所有人的周全,却唯独没有保护好自己。
也许有人会说,从小就离散的父母,真的会成为心魔吗?
幼年的遭遇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漫长的潮湿,我们困在这潮湿中,在每一个波澜不惊的日子里,掀起狂风暴雨。
他这些年,一边崩溃,一边自愈,然后继续前行。
谢灵运探头朝厨房里看了眼,默默的坐在树下。
“师父好可怜。”苏小暖没忍住,小声的哽咽着。
“没事,你师父很坚强。”谢灵运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
“要是被我找到那些人,我打碎他妈的脑袋。”米小满愤恨着。
她极少说脏话,爷爷不许,时莱也不许。
但是这会,她觉得脏话不说出口,心就脏了。
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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