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魔观的山脚下,一片肃杀之气。
山脚下早已架起长枪短炮,各路自媒体和记者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般聚集。
可惜伏魔观是子孙庙,说不接待,就不接待。
“采访权?知情权?”钱月夏冷笑一声,道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有时候面子给多了,狗都觉得自己是狮子。
这位平日温文尔雅的道士此刻锋芒毕露,指着这些人的鼻子直接开骂。
以对方妈妈为圆心,以亲戚为半径,画圆,开草。
骂人的词汇量让一旁的民警都暗自咋舌。
不时有道士拎着偷偷溜上山的男男女女丢到石阶前,怀抱长剑,目光冷峻。
报警都没有,警察就在这里,微笑着向大家普及子孙庙和普通庙宇之间的区别。
微笑不一定是礼貌,有时候也是警告。
你没有得到允许跑到别人家里,挨揍都是轻的。
而在旋涡的中心,时莱却出奇地平静。
他独自坐在小广场的梧桐树下,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
“咳咳——”时莱被烟呛得轻咳两声,笨拙地吐出一缕青烟。
他好奇地观察着烟圈消散的过程,像个初次接触玩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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