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孤零零的、吃剩的咸菜疙瘩。
小家伙的鼻子猛地一酸,瘪了瘪嘴,用力眨巴着眼睛,硬是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憋了回去。
她默默地走到堂屋,给奶奶的遗像前恭恭敬敬地续上一炷清香,青烟袅袅升起,模糊了照片上慈祥的笑容。
做完这些,她便拿起扫帚,一声不响地开始打扫院子。
爷爷真的老了,那个能让她肆意撒娇、调皮捣蛋的依靠,正一点点消散在时光里。
“要不......”时莱在米三斗身边的小木凳上坐下,声音放得极轻,“我打个电话,先把小满妈妈放出来吧?政策上,哺乳期可以监外执行的。”
米三斗没立刻回答,只是猛地嘬了一口手中的老烟斗。
辛辣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熏得他双眼微微眯起,沟壑纵横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摇头,声音低沉,“她本来也没奶。”
烟锅里的火星随着他的叹息明灭了一下,“犯了错,就得认罚,这回要是让她躲过去了,心里存了侥幸,往后......难保不会再犯。”
时莱便不再言语。
毕竟,那对夫妻正是因构陷自己才锒铛入狱。
此刻再多说,反倒显得虚伪矫情,徒增老人的尴尬。
直到米小满打扫完院子,钻进里屋去看弟弟,米三斗才慢吞吞地磕灭了烟斗里的灰烬。
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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