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败坏至此,军队主官视而不见吗?”
薛灿闻言怒气又上来,气哼哼的道:“如何会管,这厮们层层相护,只要不影响到朝堂上那些老爷们的利益,下面的军大头怎么死没人会关心。”
费珍那边叹了口气:“这里主将田将军人还是不错的,只是他一个好有何用,下面的人多是贪狠之辈,上阵又是怕死之徒,不然如此多人,何至于无所作为。”
邓飞也道:“哥哥,边军中只西军尚可,其余诸军实在是拿不出手。”
乔冽与费、薛二人在旁大点其头。
吕布见说嘿然不语,只是心中对宋军的印象不免差了几分。
几人长吁短叹一阵,还是费珍开口道:“哥哥们这是要去何处?”
乔冽道:“我等准备前去真定府一趟买些度牒,道爷我师父有个友人在那,他有门路。”
费、薛两人也是老江湖了,闻言既知是何意,薛灿问道:“可是哪位哥哥身上带着官司?”
邓飞搔了搔头发道:“俺身上带着个官司,乔冽兄弟好心,想给俺买个度牒用以逃过缉捕,哥哥和弟兄们也愿意陪着一起过来。”
费珍闻听开口道:“既恁地都是义气的汉子。”
邓飞苦笑:“要俺说,买个度牒作甚,只俺这眼睛也太明显了些。”
乔冽摇头:“不同不同,披上道袍,只要拿出度牒,城门官哪个管伱长得甚样。”
薛灿也点点头,突然一拍脑门儿道:“今日看见乔兄和众位哥哥心里欢喜的过了,却忘了尽地主之谊,我二人的小寨就在左近,还请众位哥哥赏光。”
众人闻言一齐望向吕布,等他发话。
吕布见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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