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脑子一热想着在此处立棍儿,哪知等热血退却发现这里不是个做买卖的地方,小打小闹的发展不起来,这不就准备舍了这里投奔哥哥,也是哥哥不嫌弃我俩愚笨,收下我们弟兄。”
吕布摇头道:“说的甚话,此乃你我兄弟的缘分,是老天注定让二位贤弟在此等某。”
费珍哈哈笑着道:“是小弟失言,我自罚三杯。”
说着端起酒连干三杯。
邓飞笑着用手指点着费珍:“我看你这厮是馋酒了。”
众人皆笑,一时间其乐融融,鄂全忠灌了口酒,带着几分酒气伤感的道:“众位果是义气的汉子,做兄弟的怕哥哥被人曲解坠了威望,做哥哥的怕兄弟被人瞧不起出言袒护。哪里像我,叵耐连义弟的仇都报不了,端的废物一个。”
吕布皱了下眉:“那李宗汤已死,还有何人能阻挡兄弟复仇?”
鄂全忠无奈道:“那沈家庄中还有两人甚是奢遮,一曰沈骥,乃是那两个畜生的堂哥,一把掉刀用的精熟,人称铁刀将。另有一教师王大寿,以前在少林寺出家,后违反寺规被赶出庙门流落江湖,使得好枪棒,因能舞动一杆五十斤重混铁枪,人称铁枪王大寿。”
又灌了一杯酒,鄂全忠有些气闷:“若只这两人任哪一个我都不怕,叵耐这两个泼才臭味相投,时常一起出入,我却胜他二人不得。”
众人见说静了下来,看着鄂全忠抓过酒壶一口一口往肚里灌,连干了两壶酒,坐在那里暗自神伤,一时间众人相顾无言,坐他身边的乔冽与邓飞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吕布看他酗酒的样子,又勾起不愉快的记忆,当下虎目微眯,不让眼中杀意露出去,高大魁梧的身躯站起来,雄壮的身子挡住火光形成一片阴影,低沉地话语声在聚义厅响起:“莫效小儿女之态,是男人的拿起刀来,随某一起将那什么……什么……呃……”
乔冽一边见吕布忘了说什么,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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