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最好不要那般做。”
梆梆——
外面,寒风响动中传来几声梆子响,更夫叫喊着“小心火烛。”走远。
屋内,石秀的声音轻响着:“今日那伙计将咱们引去那里,分明是对方有意为之,若不是兄长说了时迁兄弟的名字,怕是你我二人难逃一死,如今对方让你我回来,也有这里是对方眼线的原故,想来你我住在这里他们也甚是放心,换个地方,怕就是两说了。”
杨雄眨着眼睛,半响明白过来,他二人在辽阳府从头至尾都是在找杨林,未曾提过时迁的名字,是以在那院中说了时迁反而让对面人松懈下来,让他们回来想来也却如石秀所说。
“……幸好。”
半晌,杨雄憋出两个字。
石秀也是轻出口气:“是啊,幸好……”
两人又谈论几句,杨雄一把掀开被子起来,石秀有些奇怪:“兄长去哪?”
“尿!”
留下一个字的病关索披上衣服跑了出去,石秀轻笑一下仰天倒在床上,不久睡熟过去。
接下来一连十余日两人都没见着时迁过来,倒是那个店伙计再见着二人过来问候一声,说一句“时假侯回来之前,二位所有费小店包了。”,随后退下。让房中的两人有些惊讶,没想着时迁竟然在军中做到假侯的位置,心中越发对其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只是人不在面前也无法问询,只能压下心中的好奇,在这辽阳府内闲逛。
东北之地的风貌与南京道还是有所不同的,这里女真、奚人、渤海人、汉人混居,偶尔也能看到契丹在这里行走,街道两旁多是带着异族特色的食肆、酒楼。
他二人只在南京道待过段时日,那里仍是汉人居多,与宋地河北两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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