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裤腰带上杀官儿造反,那定会面临官老爷们的反噬!”
前方的身影抬起头颅,那边的大将军口沫横飞:“只是那些官老爷怎会知道我等受过何等苦楚!东南赋税繁重,各种苛捐杂税压在人身,你我家中都有姐妹被卖以为减负!
两大应奉局横在头顶,再殷实的家境也被榨取的一干二净,这些如何让人甘心忍受!
如今我们自己站起来要搬走头上压着的巨石,他们就派来走狗鹰犬,你们说怎么办!”
“老子入他祖宗!”前方身形魁梧名为晁中的小渠帅陡然开口大喝。
“没错,拼了!”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个鸟!”
有人带头,无数的声音开始附和,一时间乱哄哄的将城外呐喊的声音都覆盖下去。
方七佛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废话,只是将酒碗举起来,缓缓转头看着前方的人,声音减轻的一瞬间,手臂收回。
酒碗凑上唇边,“咕嘟咕嘟”的咽酒声传来,末了一摔这碗。
乓啷——
粗瓷制成的容器碎裂迸射。
方七佛一抹嘴:“喝了这碗酒,杀他娘的!”
“杀他娘的!”
七嘴八舌的声音重复着,随后“咕嘟”的咽酒声音不绝于耳。
乓啷——
乓啷——
一只只瓷碗摔在地面,或是细碎、或是大块的碎片铺满地面。
方七佛抓着马鞍,踩镫上马,一甩手中屈刀:“开门,随本将搅他个天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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