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是不是,神医手到病除,家母身体自那以后一直安康,并无反复之忧,还要多谢挂怀。”
口中说着,张顺取了布包往桌上一放,“咚”一声响,显然里面放了不少重物,接着顺势一推:“此次来一是为谢神医,二来,也是因着北边有一友人病重,生死只在一线,希望神医能随我等去往河北沧州出个诊。”
手在包袱上拍了拍:“这些一为酬谢神医妙手仁心,二也是恁远去北边的诊金,事后还有重谢。”
说完,手按着包袱往前一推。
那边安道全看着包裹过来,手放其上,感受着包裹中的坚硬,面带难色的摇头:“非是小可拿乔,当时既然救治了病人,自然不会现在再另拿钱财,至于北去沧州……”
手一推将包裹推回:“还请见谅,短期内小可还不想离开江宁府,是以只能说抱歉。”
顿了一下,看着张顺有些失望的面孔,又说一句:“只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可虽是不便远行,然可以介绍一医术、德行远胜于我的医者,恁看如何?”
“既如此就麻烦恁了。”
张顺见他如此,知道劝说不易,随即选个折中的法子,反正都是顺便而为,谁去都可,至于人治不治的好……
心意到了就行。
安道全见此也松下口气,有些疲乏的脸上笑容真挚了两分:“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左右一句话的事情。”
“既然恁地说,不妨再多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吧。”坐在侧旁的李助突然开口,手捻着胡须,笑眯眯开口:“这次南下,一是请恁这位名医,既然恁没空,那也无法。
这二嘛,我等来找些防治蝗虫之法,听闻江淮一带有种草能让蝗虫抱叶而亡,不知恁听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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