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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安静片刻,王政低头喝着老酒,最近喜欢上了这个口味,喝起来颇为熨贴。
吕布走过来,伸手从他旁边暖炉提起酒壶倒了一碗,用手拿着沉默片刻:“北安州那边有回信了?”
王政点点头,起身给吕布碗里放了两片枣干,轻声说着:“昨日晚间吕卫尉收到的消息,那边愿降,只是此时兵马都被南京、中京两边抽调一空,只余衙役、差人还在,只等大军过去就开城投靠。”
吕布走回到帅位大椅上,轻轻喝了一口发烫的老酒,沉默片刻皱起眉头:“这不是说的废话?等朕大军开过去,焉能容他不降。”
外面士卒喧哗的声音传进来,王政一屁股坐下,懒懒散散的开口:“总有人带着侥幸心理,怕是打着我军得势就投我军,我军被阻就继续做忠臣的主意。”
吕布挑挑眉,“呵……”了一声,捏着酒碗缓缓喝了几口,眼神平静:“倒也合理,既然如此,就这般说定了,到时若是再寻理由推三阻四……”
啪——
酒碗重重放下,发黄的酒液在碗中来回晃动:“朕生撕了他。”
军营里仍是忙碌热闹,时间在喧嚣中流逝,红霞犹如潮汐布满天空,人、马、兵甲都沐浴在一片橘红的天地里。
休沐放松的日子里,似乎每个人都有事情做。
校场上,有骑着战马的骑兵迂回来去的在遛马,新下过雨的地面被马蹄翻起片片泥泞,也有不少士卒站在稍远一点的空地前,望着杨再兴与狄雷在那砰砰乓乓的演练着武艺。
一杆虎头枪与两柄镔铁锤舞出残影,空气中满是呼啸的风声,枪、锤不断进攻、挡下、反击,偶尔有刀光夹杂在枪影中,只是破不开那两个偌大的锤面,一溜溜火光在金属上蹿起。
人群中,吕方同狄云两个站在一起,一个抱着方天画戟,一个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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