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是两个汉子左等没人,右等不来,殿中的人倒是走的几乎没人,两人眨眼看看那些进来收拾碗筷残迹的太监,迟疑一下上前:“劳驾,敢问可知与我等一起来的一文生在何处?”
那太监赶忙躬身下去:“不敢当恁如此询问,各位吃酒醉了的相公都在偏殿歇息,小的带二位将军前去。”
王、白两人这才随着这太监一路去了偏殿里面,一开门就是一股子酒臭味儿袭来,两个人有若未觉,迈步走进去,看着一个个睡死过去的面孔,心下倒是对这些官场同僚多了些认同之感。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本就是他们这些性子粗俗的人所向往的,齐国文武中这般人又多,如何不让他等欣喜。
“在这儿……”王寅看着熟悉的人停下脚步,微微一弯腰陡然捂着鼻子站起来:“入娘的,娄兄你喝了多少。”
白延寿在后听了没当回事,口中说着:“不喝多他能上这儿睡。”
上前伸手推了推:“娄兄,娄兄,回去了,喂!喂!醒醒!回去了!再磨蹭天黑了!娄兄,娄兄!”
那带路的太监在两人身后听着有些好奇,悄悄靠过来伸头看了看,看清样貌的瞬间舒一口气:“是他啊,二位将军不用费劲了。”
“嗯?”
王寅、白延寿听着他说话转过头,前者迟疑一下:“什么意思?”
“这位相公陪着尚书令相公与太仆卿相公喝了四坛玉冰烧。”太监用敬佩的目光看着睡得死死的娄敏中:“他但凡明日午前能醒过来就是好样的。”
“多……多少?”白延寿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那太监,一边用手指了指榻上:“这厮往日就是一坛米酒的量,你说他喝了多少?”
“四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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