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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五年,宋军大举兵犯驾于梁山,未几,师溃,帝逐……”
“闭嘴!不要命了,在这里说这个!”翟进眉头一挑,侧过身低声说了句,胳膊一抬,一巴掌拍在儿子铁盔上。
嘭——
“羡慕谁不好,偏偏成天将一朝廷大敌放在嘴上,我看你是想吃家法了!”
做儿子的一缩脖子,小声嘀咕一句:“也没成天放在嘴上,就是觉得人能从一个京东的山寨渡海北上吞掉大半个辽国,着实让人神往,爹你其实也挺欣赏那吕布的不是?”
翟进怔了怔,转过身握住缰绳,身子随战马缓缓起伏:“你伯父既然让你过来这边传讯,如今传完了就快回去,告诉他保护好粮道为第一要务。
当年梁山贼最擅劫粮道、毁粮草,虽然在咱自己国内并不惧怕这等手段,到底还是会让士气低落一段时日。
重新调集粮草不光麻烦,还有西军同僚看着咱们,莫要闹出笑话。”
翟亮见父亲不答自己的话也无法勉强,心知是被自己说中的表现,当下回道:“晓得咯,这就回去同伯父说。”
一勒战马转向而去。
大军继续徐徐而行,延绵的军队顺着道路走成蜿蜒的形状,一路南去,直入邓州。
……
杏黄的旗帜在风中扭曲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时不时映入人的瞳孔,一个个穿着随意的喽啰拎着刀走过寨中的道路,随即被聚义厅传出的声响吸引了目光,走远之后,仍是频频侧目,想要一探究竟。
“咱们房州是没什么能抢的地方了。”
“去襄州?那边乃是荆襄中心,来往商旅也多。”
“要我说去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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