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道、南京道的辽军,未知对北面骑兵是何安排?”
“我等与辽争斗多年,其军中精锐如皮室军尚且被击溃,北面有再多的人又能怎样。”吕布摇头一笑,神色颇为肯定:“军中情报所言,其北面有五万骑兵攻北疆都护府,然以朕对他们的了解,若是其牧场真被蝗虫啃噬一空,定然举全族之力来攻,五万必不是其所有兵马。”
吱嘎——
“陛下说的是,政也如此认为。”大开的房门露出王政消瘦的身形,迈步走入的国子监祭酒面上带着几分疲倦。
吕布看看门外的艳阳天,嘴里嗤笑一声:“你这惫懒的家伙,昨夜放纵到何时,今日看上去虚弱至此。”
转头对着一旁侍立的太监招招手:“去给御膳房打个招呼,送些参鸡汤过来。”
那边太监躬身应声,倒退着走了出去。
王政笑笑,对这种君臣间的揭短打趣已经是习以为常,当下走过来坐下,打个呵欠:“昨晚睡的挺早,就是身旁的娘有些缠人。”
房学度侧目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有些事情,他这等性格的人还真是做不来,只是对这祭酒的洒脱带着一种钦佩的心理。
偶尔,他其实也想放纵一下。
吕布面上带着笑,将身子往后一靠:“适才说的听见多少。”
“也就陛下所言,五万骑兵不是其全部兵力。”
“那没多少。”
吕布摇摇头,目视房学度,这边的兵部尚书顿知其意,开口将方才君臣所言之事又说一遍。
“陛下……”王政摸摸鼻子,转口说着其他事情:“臣听闻南边的宋人派来了使臣。”
吕布皱起眉头:“说那些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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