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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湛十分配合,立刻插进话来:“听您这话,这玉佩对贵府好像还颇有些不寻常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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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友见笑了。”他叹一口气,“东西固然寻常,却是犬子随身佩戴之物,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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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确实珍贵。也不知是府上哪位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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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猎朝两个年轻男人拱了拱手,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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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夫第三子。那不成器的孽障,前些日子非要出城跑马,被雨拦在路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想起来回家!”薛盛荣一甩袖子,脸带怒意。但这看似责备实则亲近的话里,还是隐隐约约透出几分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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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客人,云猎等人是落后薛盛荣半个身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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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看去,她恰好能看到薛大薛二有些冷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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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猎应了一声,顶着斜后方死气沉沉的视线说:“希望令郎能早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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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几人又走动起来,话音渐渐盖住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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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盖住了她们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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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家人,依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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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理成章地,薛盛荣邀她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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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肴丰盛,香气浓烈,闻一口就叫人馋得受不住。大家分宾主坐下,灯烛在暴雨中红彤彤地摇着。薛盛荣命人布菜,还让薛大给云猎倒了一杯酒,说这是薛家珍藏,请她务必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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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上的事,云猎对这家人心存警惕,总觉得透着古怪。所以她没将杯子接过来,说自己喝酒便会浑身起疹,只好辜负佳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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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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