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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这般说,实在让儿子无地自容。”
“皇帝,你是哀家的骨肉,人品敦厚,文韬武略,都是兄弟之中的佼佼者。”太后道,“你父皇又最疼爱你,所以你七岁被封储君,地位稳固。这些年,你也没有辜负你父皇的期待。但是——”
“倘若你德不配位,心胸狭隘,即使你是哀家肚子里出来的,哀家也不会让你父皇立你为储!”
“哀家儿子的前程重要,但是社稷安危更重要!”
“你再想想你,偏爱乃人之常情,但是你的心都偏到咯吱窝里。为了他,你要养废其他子孙。若是他将来有个万一,那这江山社稷就不管不顾了?”
皇上见太后气得狠了,跪下告罪。
“哀家年事已高,又能活几年?皇帝好自为之。”
太后说完后,甚至没有让皇上起身就拂袖而去,可见气得狠了。
滕文甫连忙把皇上搀扶起来。
皇上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
比试其实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便是输了也没什么。
太后其实多少有点“借题发挥”,表达的是她对太子的不满。
“滕文甫,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