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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太贵重了,我不敢当。”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姜仪漫不经心地道,“你肯定也明白,那东西,若是一直不用,没人想起就算了。但是既然用了,就被人惦记上了,所以你若是用了,也算帮我解决了大麻烦。”
卢欢何等聪明,自然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
所以她笑着道:“姜姐姐今日,为什么提起这件事了?”
“就喜欢你快人快语。”姜仪道,“我说了,你当个乐子听听就行。我弟弟那个傻小子吧,之前不是和你一起守永济县衙半个多月吗?对你崇拜得是五体投地。”
卢欢心有所感,目光澄澈清明地看向姜仪。
姜仪见状,心里竟觉得有戏,又试探着道:“人家骂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呢?癞蛤蟆只敢看着天鹅,吃的想法,想都不敢想。但是又盼着天鹅能摆脱束缚,直入云霄。他看着就很高兴了,你说傻不傻?”
卢欢听完姜仪这番关于“癞蛤蟆”和“天鹅”的比喻,非但没有丝毫被冒犯的不悦,反而眼中带笑。
姜仪心里七上八下,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既直白又有点傻气,正琢磨着要不要再找补两句,却见卢欢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清亮依旧,却比刚才多了几分明晰的暖意,唇角弯起一个真诚而坦然的弧度。
“姜姐姐,”卢欢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多谢你今日坦诚相告。”
姜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