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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二丫情真意切、忧心忡忡的模样,又想到云庭确实是府上唯一的指望,这“子嗣艰难”的病症简直戳中了她心底隐藏最深的担忧。
之前对二丫的种种不满,瞬间被这担忧和感动取代。
这丫头,为了庭哥儿和国公府,竟肯担着“不安于室”的名声,还要离乡背井……
这份心,这份忍辱负重,实在难得。
“好孩子,难为你想得这般周全,委屈你了!”老夫人颤声道。
她越想越觉得云庭有病。
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哪有年轻男人能忍住的?
要说能忍住,那肯定是有难言之隐。
云庭这事也不好跟别人说,也就是和二丫青梅竹马,亲密无间,所以才跟她说起。
云庭摸不着头脑。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快告诉他。
他心里实在太好奇了。
灼灼这也太厉害了,三两句话就让祖母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怪不得她不用自己开口,果然是能干啊!
二丫见老夫人信了,态度软化,心头一松。
她扬声道:“我刚才和老祖宗说,听说老祖宗娘家有个小侄孙,替家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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