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皇上身边伺候几十年的人啊。
这种见识,几个人能有?
滕文甫只说不行。
为人师表,他不配。
这时候,四丫拉住他的手,“祖祖不愿意教人,就教教迟迟吧。迟迟很笨的……”
被那样一双单纯清澈的水眸盯着,饶是滕文甫自诩铁石心肠,这会儿也软成了一汪水。
“就是就是。”陆弃娘道,“就算别人都不学,我还有五个孩子呢!您就不心疼我,不心疼他们吗?”
说起来,还得怪萧晏。
要不是他“作妖”不让生,这会儿说不定都有七八个了呢。
“滕叔,跟我去住一段时间。您在这里有房子,在京城有房子,在老家还有房子。实在不行,您就几处轮流住,但是我总要能看顾到您才放心。”
“祖祖,咱们回家吧。”四丫懂事地道,“我那个院子,特别大,还有鱼池和秋千,我让给祖祖住,我跟爹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