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青循与他一母同胞,二人喜好自然极其一样。只是他向来不外露,徐青循没有看出来。
身体里像是豢养着一头凶兽,每每看见她心中就会被凶兽激动的撞一下,失控的滋味危险又叫叫人迷恋。
之前,还好说。能克制住,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用垂涎而又贪婪的视线紧紧盯着她。
他向来会伪装,等她走近的时候,又做出平静无波的冷淡假象。
她被他的假象所迷惑,还以为他不喜欢她,每次见了他都如鹌鹑一样又警惕又小心的绕着他走。
笨,对危险的直觉倒是敏锐。
这样逗着她,倒也有些趣味。
只是自从那日,见她哭泣着从父亲房里出来,又嗅到她蜜一样的橘子味信息素,他便走火入魔一般起了情欲,想把她抱回房间里,放在桌上,捏着她的腰,吻她的脸,问她哭什么。
还想问她,父亲满足不了她,那么他可不可以。
他开始失控。
冷硬的表带之下,隐藏着几个新鲜的针眼。仅仅两天,他已经注射了数支抑制剂。
今日,若不是父亲突然出现。恐怕他所想的那些都会成真。
倘若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一些罔顾人伦的禽兽般的事情。
父亲对他们有恩。
不能,也不应该,夺走父亲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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