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她的脑壳。
俞欢想,距离她被赶出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毕竟还要一起生活很久,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啊。
晦疾避医可不好。
担心徐宴歌不好意思,她还特意招了招手让徐宴歌凑过来,才小心在他耳边说了。
说话时带起的热气窜到他耳边,以至于徐宴歌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说完了,微微退开一点,仰着脸朝他求证:“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啊?”
徐宴歌从上而下的瞧着她,面对她时总显得别样温柔的灰黑色眼珠,慢慢显出危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