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一回下巴都磕青了,家里人就不敢再让她去学校了。
他们可以给她请家庭教师,也可以凭借家产养她衣食无忧一辈子,可总得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要说给她的理由。
最后,俞越弯腰告诉妹妹,说学校的教学楼太旧了,需要维修,所有的小朋友都放假了。
一个放在大人眼里,一戳就破的理由。
只是那时候,她还以为世界上只有这一个小学。
她虽然交到了许多好朋友,可也会对课堂上老师的批评教育犯怵,听见这样的消息,还高兴了一会。
后来长期在家庭和医院里往返,又意外看见曾经班上的好朋友涟涟依旧背着书包去上学,她才恍然发觉自己好像是不一样的。
哥哥骗她。
可是哥哥痛苦的神情,让她明白,他也不想这样,他甚至比她更难过。
于是没有得到回答,她也没有哭,只是把脸贴在哥哥的肩膀上。
兄妹二人靠在一起,像是互为支撑的桥与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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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真的醒了。”激动到哽咽的嗓音里,俞欢睁开了眼。
母亲,父亲,哥哥全都围绕在病床边,一双双眼睛关切的看着她,颤抖的声音里传递着经久的想念。
见多识广的医生见了这场面,都有些紧张起来。所幸一切检查数据都显示良好,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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