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握拳都无甚力气,只得随他折腾。
沐攸宁挠挠头,不太自在地站在旁边,昨日和衣而睡,倒不用费心更衣,抬手就挥退了张炎刚找来的丫鬟,随意拢好衣裙,自行洗漱。她走到铜镜前梳头挽髻,点了唇,几乎是与赵清絃同时执拾完毕。
澄流半夜被吓出一身冷汗,起了个大早去洗澡。许是张则彦下了吩咐,他摸着肚子溜到厨房时,那些下人竟不觉惊讶,反而热情地塞了他一堆吃食,又道会备好早饭给道长云云。
他也乐得清闲,先填饱肚子去练剑,直到现下才出现在赵清絃房里。
已知的是张则彦确是有行什么秘术,背后牵扯的可不只有他一人,更是有他的姐姐。
澄流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别在沐攸宁面前提这件事,虽不认为她会害怕,未确定此时有无伤害前,得避免她踏足太深。
这些诡法奇阵,并非世人想象中那么无所不能,如神明般有求必应。
一个不留神,是会丢了性命的。
澄流见房门没关,轻敲两下,问:“起了?”
回应的是沐攸宁含糊不清的话语:“澄流,来吃早饭!”
澄流在腰包抽出一根银针,问:“我早吃过了,你有先验毒吗?”
沐攸宁一副无谓无惧的样子,咬住筷子道:“生死有命,再说,他堂堂一个世子也没必要做这种事吧?”
澄流哽了一下,还真有可能。
他默默收回银针,坐在两人对面:“虽是我们先行寻来,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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