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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蝶飞反手关门,呯的一声,木门被重重关上,赵清絃皱了皱眉,比起向他警示,这声量之大倒可能先惹来旁人的注目,然未待他出言告知,又被对方的一句话堵了回去:“就在这里呆着!”
赵清絃一头雾水,面上却平静依然,他悄悄把视线越过沐蝶飞,看到沐攸宁朝自己点头暗示,便脾气极好地笑了笑,回话道:“但听前辈所言。”
因两人闯得急,房内只燃着一根蜡烛,映在屏风上的人影倒因黑暗变得暧昧起来。
赵清絃又躺回床上。
等待确是件枯燥难捱的事,他余光一瞥,只见屏风的黑影晃动,沐攸宁更衣沐浴的动作依稀能辨,纵使这样的距离只有朦胧的剪影,却远比赤裸裸的诱惑更能叫人生出遐想,难以平静。
赵清絃心头一颤,自嘲地别开了脸,长吐浊气试图平息某处的异样,暗道君子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