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自赵清絃口鼻汩汩而流,吓得他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沐攸宁追上两人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血腥的场面。
澄流跟在赵清絃身边多年,伤得再重也是有的,可像这次以血咒都唤不醒的情况却是从未见过,一时慌了神,两行泪水不受控地往外流,他抖着嗓子向沐攸宁求助:“怎么办,是不是路太颠簸把他晃出血了?”
沐攸宁此时无心笑话他,抬手探向赵清絃额头,竟是反常地烫手,憋不出半句安慰的话,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澄流放心点。
说他没事?
这个鬼样子哪里像是没事!
她脱了外衣披到赵清絃身上,把人牢牢包住,就怕头顶上的烈日过于毒辣,本来就瘦得硌人,再晒一晒不就变成枯枝了吗?眼下只能尽快把他带回客栈安置,别再让他在太阳底下暴晒。
沐攸宁催促道:“我们走快点吧。”
澄流也顾不上她这举动有无不妥,听话地跟着她走,或许是刘仲洋提前打点过,两人进城几乎没有任何阻碍,顺利地回到客栈。
沐攸宁目力极好,远远就瞧见沐殖庭的身影,她越过澄流,跑得飞快,直接往人身上扑去,大喊道:“师兄!”
沐殖庭似乎料到她的行为,稳稳地把她接住抱起,笑道:“猴子吗你?”
沐攸宁自他身上跳下来,嬉皮笑脸地道:“都半年没见了!自然要热烈表达我对师兄的想念之情。”
沐殖庭的笑意凝在脸上,终于发现她此刻竟是未着外衫,衣服凌乱,顿时又板起脸呵责:“哪有女子像你这般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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