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沐蝶飞不知去向,沐攸宁则是每日被她师兄硬拉出门,把云州逛了个大半。
眼下休养得当,神识清醒,赵清絃很快就理顺澄流在他耳边的控诉,结合他报来的琐事,打算出外一趟速速解决,他扶住墙身站立,瞥见澄流抱膝蹲地,模样可怜,心中怒气已消散大半,问:“你还委屈上了?”
“没有。”澄流没精打采地道:“我就是被气急。”
赵清絃看他一脸惨相,不禁失笑,没好气地道:“行了,我会去寻他。”
***
云州衙门。
刘仲洋拿着画押书一页页地检查,边看边分析道:“恒阳教是国师的暗兵,所以才叁番四次护着它,甚至阻止官兵踏入云州境内。”
赵清絃手上拿着袁少永的证供,饶有兴致地看着,闻言瞧了他一眼,笑问:“你信?”
刘仲洋动作稍顿,抬首问:“有遗漏吗?”
“你们没找到童子。”赵清絃歪着头,屈起指头在供词上弹了一下:“不止官府,连我都没找到。”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恒阳教的暗道秘密他都查过探过,便是没亲自走过,也都知道其方向通往何处,可被秘术催谷的童子只有那日大祭司带着的一人,大摇大摆地自正门离开,及后不知去向。
虽说这类高等法术施行之时,赵清絃能确切感应得到,可若在他昏睡之际,又或在远距离设下屏障阻挡,那就未能知悉了。
按刘仲洋的说法,恒阳教是国师的暗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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