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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你以后,愈来愈多的细节让我不能忽视,若你不曾骗我,便只能是他们的手笔。”
赵清絃张了张嘴,正色道:“是真的。”
沐攸宁眨眼看他,赵清絃的意思是自己不曾骗她,可话到嘴边,竟被换了字眼,说得迂回,她不由失笑,亲了他一口。
虽说旁观者清,可单论沐云生叁人复杂的关系,放在旁人眼里难免添上几分不可言明的味道,什么心思未遏、因爱成恨,通通都能套到里面,唯一可信的只有谋命此事。
沐攸宁想了想又道:“除了下药,男宠的事也定有师兄手笔,他才会像疯了一样不惜拼上性命也要打断师父双修。”
赵清絃忽然想起被囚在国师府的那段日子。
几乎是日夜不停地施法布阵,时而替贵人算命,时而以躯炼丹。国师知道他身体能借天地之气回复,想方设法善用这优势,当他是个不知疲惫的傀儡。
他闭了闭眼,斟酌一会儿才小声问道:“玉城门的先任门主?”
“你竟知道他是师父的男宠?我记得这事掩得挺密实的,他还造了个假身份。”
赵清絃轻笑:“曾替他算过一卦,他命盘不俗非短命之相,若跨过劫难定能长寿,听到死讯当下只以为我道行未够,纵心存疑虑也没法证实。”
沐攸宁颌首,并不意外这背后的种种牵连:“师兄不像我要长期待在山上,常会下山,我没多问他出去是做些什么,也没兴趣知道,一心求武。”
“现在想来,若那时有多问一句,现在也不至于处处受制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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