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下来。
与此同时,城外有传永淳真人座下弟子行善,道行堪比永淳真人,以致几人来时,只见观内萧条一片,仅余道童叁两个。
“这些年来永淳真人收下不少弟子,如今他放弃登仙,这一个个弟子才露出本性,大言不惭地说当年修道皆为钱财留下。”
“百姓对道观期望太过,观内弟子又惯享虚荣,如今盛名渐退,所谓的弟子都假借外出修道为名离开。”
陈道长说着说着,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更过份的是在外城行骗,自称永淳真人的入室弟子,假意点拨几句收下银钱转身就走,没有后顾之忧。他们便是有资质,也不过学了数年,技艺不精,论行蒙拐骗倒是有板有眼。”
沐殖庭不屑地笑了笑,看向赵清絃,意有所指地道:“赵公子可听见了?”
澄流听得刺耳,这不是变相在指赵清絃拐了沐攸宁吗?是当她几岁小孩,叁言两语就能被哄骗?
赵清絃倒不在意,笑问:“不知沐少侠指的是哪一桩?是沐姑娘宁愿抛下你这个师兄也要陪我来道观借住,还是我缠着沐姑娘日夜欢好的事?”
沐攸宁晨练完毕,才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二人阴阳怪气地吵起架来。
她顿时停下脚步,回身就溜走了。
沐殖庭虽没亲眼所见,却从未信过赵清絃身体有异,尤在发现沐攸宁的内功涨得极快后就知道沐蝶飞被人戏弄了。
一旁的陈道长正说着要事,猛地被二人打断,有些为难,澄流宽慰了他几句,见两人没有停下的意欲,压低声线问:“陈道长怎么没发现永淳真人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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