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又惯有傲气,不曾去了解她所作所为,才会一而再再而叁地道她鬼迷心窍,最后不惜用肮脏手段也要把她拉到自己的阵营。
“师兄,我不在意世人如何看待,若你喜欢乖顺一点的师妹,在你面前,倒也不是不能做到。”
如这些年一般,她能乖巧顺从,即便对他说的话并不认同,她都能软声抱怨,或噙笑点头。
两名黑衣人被活擒,刘仲洋的人也都将这屋重重包围,沐殖庭一时失神,心里腾起种种的不甘。
当他踏出这道门,与沐攸宁多年的情份也就至此而终。
他并非不能脱身,只是……赵清絃有什么好?
沐殖庭又看了沐攸宁一眼,难得平静下来,纵是早就清楚不过的答案,仍选择开口求证,笑容带了几分涩意:“师妹是觉得我做错了?这些年的师门情谊,难道就比不上一个男宠吗?”
沐攸宁当即摇头:“世间之事岂是一句对错就能明辨?我知师兄心中有气,但那都并非你利用我的借口。敢问师兄不是打从开始就算好我来云州的路线?刻意在小岛抛下我好安排与小道长相遇,为的是让我缠上他,盼将来念及同门情谊时会与你站在同一阵线,也好控制小道长为你卖命。”
“师兄口口声声不愿我踏上这条路,却又处处安插人手诱我前来云州,最后更不择手段对我下迷药,说到底,不念同门情谊的……是师兄才对。”
她顿了顿,本想再说些什么,抬头见到沐殖庭面色灰败,终是选择了不再往下说。
若非有意提过,又暗中默许,袁少永哪来的脑子想到这些方法。
有些话,还是要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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