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酒别来寻我喔。”
一桌酒菜。
大抵是察出盈月的拘谨,陈胜自觉带起话题,又有陈筝与他一唱一和,酒水下肚,桌上气氛愈渐轻松。
盈月知晓自己酒品不好,心中记挂着不能贪杯,相比之下,沐攸宁则是喝得开怀,甚至还自掏腰包点了店中有名的“泠梅舍”与几人共饮。
陈胜不禁把目光投放到她身上。
同心门的人数原就不多,经历五年前的事后,师父也无心收徒,若不是后见朱繁翰孤身在街上流连的模样可怜,又和师兄有相似之处,兴许师父也走不出这心结,更别说收他为徒。
朱师弟性情开朗,自入门后常有笑声传来,虽五年前的炼狱犹在眼前,可陈胜也知晓多亏了他,大家才能再度展现笑颜,对这偶尔拎不清大小事的师弟万般包容。
“师弟方才和姑娘说些什么?”
“我说……”朱繁翰被陈胜问得心虚,纵是江湖中人,然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他怎会不懂,夹菜的手稍顿,很快就想了套说辞:“这里除了软羊,泠梅舍也是极有名的。”
陈胜瞪圆了眼,狠狠地用筷子打在他手腕,有点生气:“怎么能这样说啊?原以为是她自己嘴馋,这不就成了我们唤她来硬占便宜吗?”
“我错了我错了!陈师兄你别这么大声,师父知道定是要怒的!”
“你还怕师父?不都说了带来的钱不多,这下好了,我们拿什么还给她?”
“她也不缺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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