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虚荣随波逐流之人,这才急于把各种武艺冠上正、邪之名,渐渐将江湖分裂成两半。
他举起手中的木棍晃了晃,接着说:“方才提到的人偶兵正是其二,也是我们在望名县遇见那种木偶——取活人身体附在死物,行拘魂咒将其封印在上,便是一根棍子也能动起来。”
“当然因形状受限,活动亦有所限。若不将人偶超渡,就算变得粉碎也依然有神识寄托在内,这术法残忍,制成人偶兵时必需丢弃原本的肉身,都是些将死之人被物尽其用的方法。”
赵清絃稍顿,补充道:“人偶兵难制,国师只有先前我替他做的数百个,这些年我折去不少,顶多还剩百余只。不过使唤人偶兵远比傀儡人轻易,耗法不大,辅以阵法,凭他那微弱的法力也能把人偶兵操控自如。”
“国师既敢与你师兄约定在武林大会出手,代表他已成功找出碍我用法的手段,我猜是暝烟记上的一个阵法——以术者作阵眼,能在其用法时盗借过去,直至术者法力尽耗。”
“若真如此,国师定会把阵布在广场底下,骗大祭司作阵眼,待我现身后改投阵眼在我身上汲取法力,届时大祭司就再无可用之处。”
沐攸宁明了,所以增添的人偶兵主要来自赵清絃留给国师以及大祭司于恒阳教所制的两拨,想起曾遇上的两只人偶,她不由心寒,打了个颤,问:“那些人偶兵难应付吗?”
“彼时我手艺稚嫩,造出来的并没他们想得那么神通。”赵清絃好笑道:“大祭司那些更不必说,我在恒阳教时动了手脚,他们以为我会用血咒把命令强压过去,还趁我走后谨慎地在每个人偶上刻了法阵,暂且留下让他们误会也未尝不可。”
“国师想杀我,这事多年来未曾有变,从前我尚在他眼下,他亦舍不得我一身法力,最终被逼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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